当第五人格玩家开始用小女孩做鬼脸：一场关于游戏表情的小女田野观察

凌晨两点半，我第17次在排位赛里看到队友的鬼脸格小女孩角色突然对着监管者扭屁股做鬼脸，结果下一秒就被挂上气球——这场景太熟悉了，表情熟悉得让我忍不住把冰可乐喷在了机械键盘上。第人

这个鬼脸到底有什么魔力？小女

《第五人格》2022年推出的「小女孩」角色，有个专属的鬼脸格「挑衅」动作：她会突然转身弯腰，左手扯着眼角，表情右手拉着嘴角，第人舌头还歪向一边。小女根据网易公布的鬼脸格年度动作使用数据，这个表情在非战斗场景的表情触发率高达63%，比「下蹲」和「挥手」加起来都多。第人

有次我蹲在红教堂二楼，小女亲眼看见个满血小女孩在密码机前突然对空气做这个动作，鬼脸格结果下一秒约瑟夫的表情相中世界就结束了——她正好对着从镜子里钻出来的监管者完成了整套鬼脸，那场面就像刻意排练过的滑稽剧。

玩家们的真实使用动机

• 减压阀效应：连续三局被追杀的玩家，做完鬼脸后平均多坚持28秒（数据来自《移动游戏行为心理学》）
• 社交货币：在Taptap社区，带#鬼脸名场面#标签的视频播放量是普通剪辑的2.3倍
• 战术干扰：约12%的监管者玩家承认会被这个动作短暂分散注意力

我认识个ID叫「鬼脸专业户」的六阶玩家，他甚至在队伍语音里专门设置了鬼脸快捷键。「有时候监管者明明能闪现刀，看到这动作会愣半秒——这就够我翻窗了」，说这话时他正用小女孩在湖景村船头对着红夫人扭来扭去。

游戏设计师没说的秘密

翻遍《第五人格》的更新日志，你会发现这个动作的官方描述只有「小女孩的专属趣味表情」八个字。但根据角色动作设计师李默（化名）在GDC演讲的旁敲侧击，这个设计其实藏着三层心思：

1. 角色反差萌：看似柔弱的小女孩做出夸张表情，能产生戏剧张力
2. 操作反馈感：比其他表情多出0.7秒的动作时长，给玩家更强的操控实感
3. 情绪缓冲带：高强度对抗中插入无厘头互动，降低玩家挫败感

不过实际效果可能超出了设计预期。上周我遇到个佛系监管者，整局就追着小女孩跑，只为了看她做鬼脸——最后四个人类站在大门口集体做这个动作的场面，活像幼儿园汇演。

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鬼脸事故

• 对着隐身状态的杰克做鬼脸，结果被雾刃打翻在地
• 在圣心医院二楼做完动作直接摔下来
• 鬼脸过程中被博士的电极打断，角色表情卡成表情包

最绝的是有次联合狩猎模式，八个玩家里有五个选小女孩，监管者刚传送过来就看到五个不同角度的鬼脸——据说那局的监管者后来在贴吧发帖说「产生了被精神污染的感觉」。

从游戏行为看群体心理

华东师范大学数字行为研究组去年做过实验：让两组玩家分别使用常规表情和鬼脸表情进行游戏，结果发现：

这让我想起凌晨三点排到的那个队友，她开局就说「这局我要用鬼脸把监管者气死」，结果整场真的靠这个动作溜了五台机。赛后有监管者加她好友，备注写着「求教学怎么边做鬼脸边转点」。

窗外天都快亮了，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游戏里的小女孩又对着空气做起那个标志性鬼脸，屏幕外的我忍不住也跟着做了个同样的表情——好吧，我承认这个设计确实有点东西。